？”“爱因斯坦！”两人同时回答。
　　“很厉害嘛，下一题，哥本哈根学派的创始人是谁？”这道题可把两人都难住了，没有学过物理的文科生面面相觑，王俊凯下意识地瞟向自己队友，王源、刘在熙与朱正廷也都是一脸懵逼，唯独鹿采薇对他比划着口型。
　　“什么？”王俊凯小声问向鹿采薇——幸好没被发现作弊。
　　“玻尔！”鹿采薇继续对着口型。王俊凯反应很快：“玻尔吗？”
　　“回答正确！”听到这，王俊凯转身对鹿采薇会心一笑，那意思便